所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们不愿意放顾临渊走,是因为在比武台上感觉到了他异样的气息,觉察到他或许有大问题,怕他危害他们的安稳和平,所以才强行将人留下调查。
换个角度想,如今大梵音寺主动要介入,人若是给他们带走,交由他们处理,那么顾临渊便也危害不了他们的安稳和秩序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不用多花精力去处理这个人,毕竟现在更棘手的,是这个身着黑色锦衣,一点修为都没有,却能够吸收了无忧树的男子。
这么看来,倒不是一件坏事了。
“自然各位也可以不给这薄面,只是这位顾施主是我大梵音寺特殊的有缘人,日后还会有所关注,届时劳烦各位之处,再行见谅。”
高僧依旧是笑意盈盈,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眉头一皱。
如果他们今天不放人,大梵音寺也不会就此罢休?以后有事他们还要来?
这听着虽然很像威胁,但也成功的威胁到了各位宗主的心里。
即便大梵音寺不会翻脸,但有事没事就造访一下,插手一下顾临渊的处置进度,这想想就很头大。
无忧树的事才是重中之重,他们不能就此失去这屹立了上万年的无忧树,眼前的麻烦并不少,再多沾这麻烦,只怕更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