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主公任并州刺史,对凉州的掌控不如从前,即便是调停,恐怕也不如从前。”
“只是属下担心一旦羌族冲突加大,或许会牵连到主公陇西的基业。”
“毕竟那里才是主公的基业所在。”
“而且如今朝廷无暇分身顾忌凉州,属下担心事态越来越严重。”
董卓皱眉。
这的确是个难题。
他如今虽然是并州刺史。
但根基却并不在并州。
而且这几年下来,在并州也没有什么建树。
名义上的一州刺史,但处处都受钳制根本放不开手脚。
如今就算是想要回到凉州任职,也脱身不开。
首尾不能相顾。
这让他很是忧心。
“父亲。”
正在董卓忧心的时候。
坐在一旁的董宜互唤了一声。
董卓扭头看向董宜:“宜儿可是有什么要说?”
董宜点了点头道:“父亲,女儿今天听到了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董卓笑了笑:“宜儿向来聪慧,没准你说的会是一个好办法呢。”
李儒捻着胡须,也静声聆听。
董宜回忆了一遍今天段羽说的那些话。
然后整理了一下思路。
随即开口说道:“父亲,女儿知你所求,是想要入朝为官跻身朝堂。”
“可这么多年下来,一路磕磕碰碰,始终在门前徘徊不得而入。”
“父亲,那朝堂之上,公卿之列,九卿之位,真的就那么好吗?”
董宜摇了摇头。
九卿好不好她不知道,三公好不好她也不清楚。
或许男人们所求的东西她压根也不了解。
“女儿不清楚公卿之上究竟好不好,但女儿看得见,父亲现如今的笑容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