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又如何?”梁鹄支支吾吾的回道:“是本官让的。”
“那你还说你没有通敌叛国?”
“梁鹄,你好大的狗胆!”
“陈太守为官清廉,整个凉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遣陈大人去烧当羌,分明就是包藏祸心。”
“为何陈大人被杀在烧当羌,但程球却毫发无损?”
“事后程球带着西羌种部以及湟中义从诈开城池,攻破三县。”
“烧杀抢掠,杀害汉人百姓上万人。”
“梁鹄,你还说你没有通敌叛国?”
“那本官问你,程球现在何在,他有没有在西羌军中!”
坐在马车上的梁鹄整个人都傻了。
一双眼睛瞪的老大,颤抖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段羽,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官何时通敌叛国,分明是那程球那程球贪生怕死投敌”
“程球贪生怕死?”段羽皱着眉头直接打断梁鹄的的话怒喝道:“是程球贪生怕死,还是你梁鹄贪生怕死?”
“你让陈懿去往烧当羌,为何不亲自前去?”
“陈大人在烧当羌身首异处,金城郡群官无首,西羌接连攻城拔寨掠夺城邦杀害民众,你不举兵抗敌,却偷偷跑回冀县?”
“怎么,你以为从城西进门,就能避开本官?”
“就能悄悄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狗一样的东西,若不是你昏聩下令,陈太守怎么会死。”
“朝廷下达作战旨意,县城本应有所防备,若不是你手下的程球,金城郡三县又岂能轻易被攻破。”
说着,段羽一步上前,直接将梁鹄从马车上拽了下来然后扔在地上。
手里的马鞭更是狠狠地招呼在了梁鹄的身上。
啪!
啪!
啪!
鞭子抽打在梁鹄身上,阵阵脆响。
“狗一样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该死?”
“胆小怕事欲杀郡中官吏讨好朝中众臣。”
“贪生怕死遣属下送死,自己苟活。”
“置金城一郡百姓而不顾,自己逃脱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