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阮莞，我还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是暗中给枝枝是使绊子。
——你信不信我把那件事告诉爷爷。
——你别靠近枝枝。
……
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蔓延在他胸口。
以至于他没有深究，为什么江颂和苏童安也在第一时间去救被错认成“阮莞”的沈枝枝。
也没有深究自己为什么会在二人同时落水时，第一反应是救阮莞。
他满脑子都是阮莞望向他时受伤的眼神，以及那句——
“明澜，我们分手吧。”
可沈枝枝为什么要说谎？
月色下，厉明澜表情晦暗。
他僵硬地偏过头，望向了沈枝枝，声音沙哑，“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枝枝愣住。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方才还追捧她的人，此时眼神中都带着浓烈的厌恶，像是在看阴沟里的老鼠。
她脑袋嗡嗡作响，头痛欲裂。
陆湘湘好笑地看着她，“沈小姐，你怎么不哭了？该道歉的人是你吧？”
——“沈小姐一时失手，道歉就不必了。”
厉夫人站出来，打圆场：“我想莞莞也不是那么小心眼计较的人，莞莞，你说呢？”
阮莞苍白的唇动了动，“的确，沈小姐不用道歉。”
陆湘湘：？
妈的最烦圣母了。
而厉夫人笑得牙不见眼，“这就对了。要我说，也是你选的这个场地有问题，不然沈小姐也不会跌下去。莞莞，你快向沈小姐赔个不是。”
她笃定，阮莞不会拒绝自己。
果然，只见阮莞走到了沈枝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