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道的书籍,钟谨就从藏书楼里拿了许多,书案上如今已整整齐摞满了书。
对此双方都十分喟叹!
秦暖:他终于主动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帝王了!
钟谨:各种类型的古籍都拿了她会喜欢的吧?
他没有刻意追着某件事去思考,但思绪抑制不住地朝那只鬼身上靠。
白天和黑夜,她在时想的都是她,不在时也总分秒不差的想到她。
“果然是只鬼,竟会在短短时间让人受到蛊惑!”
他撩了把水泼在脸上,皮肤搓红了也没觉得清醒。
钟谨长得好看,养胖的这段时间更是显出小少年应有的朗朗气概,木桶里散开的乌发将他衬得多出几分微醺之意,清疏的面容不难想象长大该是如何的天人之姿。
秦暖穿透门屋进来时,见此情此景,脑子里全是无数好看与感叹号的合集。
她一出现,钟谨就注意到了。
登时向下滑去,将自己埋入更深。
盯着提早出现的鬼,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秦暖快速扫了一眼关好的门窗,确认无风也不会着凉后,兴致勃勃地更凑近些。
“他皮肤好好啊,白里透粉的,好像昨天吃的水晶糕。”
“想掐一下,漂亮娃娃落泪一定很好看变态?我没有,别瞎说哦。”
“玉颜膏消痕效果还不错,他捂地太严实了,不知道屁股那里是不是还有没擦到的”
玉颜膏是她从太医院顺来的,听老太医说效果奇好,消痕一绝,秦暖这段时间便偷摸在晚上给钟谨上药,只是没逮到机会看看他屁股上是否有伤痕。
后来不知为何,玉颜膏突然就不见了,那几天秦暖哀叹了好久,有几次还看见钟谨眼里那复杂的表情。
娇软的声音说出最令人羞耻的话,钟谨快要原地爆炸。
那声音步步逼近,几乎要贴到脸上!
钟谨阖眼吸了口气。
再睁开,望着空荡荡的雕梁画柱,声音不高不低:“别靠近了。”
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沁入冰水般透彻。
秦暖听此话,觉得格外耳熟。
许淮安抵着玫瑰靠近锁住退路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