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饰,佩戴精美贵重的饰品,低声交谈着。
再对比钟谨,秦暖暗自咋舌,朝臣们穿得比皇子还要好,也不知道皇帝老儿脸上疼不疼。
大臣们不是对所有皇子都认得,如钟谨这般一个人生活在平朔殿,平常除上书房外基本不露面的皇子,他们更是从未见过。
殿外的一些胆大官员站着已有些浮躁,摇着广袖扇风的功夫,瞥见后面走上来的小人,好奇地探头过去,周围几人也受其影响。
手持朝笏的中年人胳膊互相碰着,压低声:“来的这位可认识?”
另一人摇摇头,打量着越发走近的小少年。
钟谨的长相实在出众,穿的衣服虽不出彩,但眉眼漂亮地让人一眼能注意到他。
“不知是谁家的公子,这个时候上殿,应当同太子殿下落马一事有关。”
他的气质极为平静,没有任何侵略性,黑发束起,异常华顺地落在身后,面对如此多的朝臣,姿态不变,甚至有些随意的慵懒。
官员说的不错,小少年看上去就该是在金银堆里长大的。
延和殿外百官默默打量来人,直到看见皇帝身边的蔡公公小跑迎来,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恭敬道:“奴才参见十一殿下,诸位皇子们都齐了,皇子特让奴才来迎接殿下。”
“劳烦公公了。”
“殿下客气,殿下请。”
蔡公公退至一旁,钟谨率先离开。
宫里最是讲究尊卑规矩,再不受宠也是皇帝的亲儿子,由不得旁人恣意怠慢。
深墙之内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蔡公公坐到如今位置,懂得比旁人更多些。
二人前后踏入延和殿,身后百官紧接着传来一阵密切低语。
环顾一圈,昨日在场的皇子们都到了,演武场的几位主事也恭敬站着。
殿内气氛有些凝重,钟谨行跪礼时,四方视线直直扎在他身上,连着空气都变得沉闷、停滞。
皇上的家务事本不该摆来延和殿,奈何皇后母族抓着这件事不依不饶,说什么大祈江山的独苗苗受了委屈,硬要讨个公道。
“皇上,臣以为,此事牵涉到太子安危,应当查个水落石出,不冤枉任何一位皇子,更不能放过那些企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