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链的另一端绑在床头,她仍然沉默着,自顾自的发呆,乖巧的像个瓷娃娃。
钟谨面无表情,可隐藏在寂静海底的,却是汹涌的暴躁与阴郁。
秦暖不知道他又在不开心什么,明明自己都不说话了。
正当诡异的气氛让秦暖难受时,殿外响起声音:“陛下,药熬好了。”
端着食案的太监一直低着头,不敢随意乱看,离开时脚步轻的像猫,一点声儿都没有。
钟谨端着药在她面前,秦暖被迫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干巴巴开口:“我自己来。”
连问是什么药的勇气都没有。
呜呜呜,真的很怂。
钟谨躲开她的手。
“张嘴。”
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决绝。
秦暖不爽。
秦暖乖觉地张嘴。
一碗药而已,他总不会要杀了自己。
那味道苦涩漫天,喝到最后她眼角都在闪泪花。
刚想着待遇和往日不一样了,忽然脑袋晕晕,只觉得眼前都在地动山摇。
晕倒前,秦暖内心怒骂:该死的迷魂汤!
“喝了。”
“太苦了。”
钟谨喝了一口,淡淡道:“替你尝了,不苦。”
秦暖推开碗,缩成一团,咚咚捶着着床。
“我不想喝,我自愿被你强制,会好好呆在平朔殿哪也不去。”
她钻出一个头,目光移到男人脸上:“昨天晕了一宿,我身体难受,一定是我的灵魂和庄宜的身体还没融合好,求求你了。”
钟谨了然微笑着:“朕不杀你,但你也别惹朕发火,数到三还不出来,就别怪朕不温柔了。”
他的话中是不可抗拒的强势。
秦暖还是不习惯钟谨这么粗暴的一面,她生无可恋地爬出来,任由他喂自己喝下,每咽一口都觉得生活无情地朝自己砸下冰雹。
“陛下。”秦暖喊了他一声,觉得身体越来越轻,意识逐渐飘忽,“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这药真的很苦”
言罢,再一次晕倒。
一连三日,除了上厕所,秦暖都在床上呆着。
药没停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