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发腻。
楼栏处,顺着月光斜照下来的光线,她灿烂笑着,美的像一场幻影。
“那个,掐疼了”
秦暖身高只到钟谨肩头,她仰起脸,一边说,一边用水汪汪的闪亮亮的大眼睛望着钟谨,示意他可以松手。
钟谨没松,手握的更紧,往下滑到她腰侧,捏了一把笑道:“继续说,朕没让你停。”
“说什么?”
“你刚才那句。”
“我爱你?”
秦暖忍着异样,微红着脸,抓住他的胳膊。
“嗯,朕要听。”
他已经很少自称朕了,如果说了,那便不容拒绝,秦暖都摸透了。
水榭楼台,飞檐画角,二人俯瞰着烟波飘渺的湖水,上面有河船摇晃,人声鼎沸处,秦暖只觉得这一处格外安静,还有种要将人熟透的热气。
她细软的黑色发丝微微颤动着,看一眼钟谨收敛淡漠的样子,心里咬牙切齿。
好好好,你是君子,有本事别又掐又捏啊!
在秦暖腿软跌在地上时,他将人捞起来,贴近她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进她敞开的领口。
他了解她一切的敏感部位,密密麻麻的温热触意令她头晕目眩。
怀里的人靠着熟悉的本能配合着他的动作。
秦暖掐进他的胳膊,不断冒出眼泪,闷哼道:“等等等,不要总亲这里,这里有两个穴位是控制神经的,不能长时间压迫”
“阿暖哭起来分外好看。”他爱怜地放轻力道,目光放肆,似乎要将人整个吞噬。
秦暖听着他的话,被迫睁眼。
月光下,她的脆弱与他的强势形成强烈对比,绝美空灵到叫人心生摧毁。
他笑得诡异,压低声音道:“爱我吗,阿暖?”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是命令。
秦暖盈满雾气的眼眶发红,唇齿纠缠间意识逐渐散尽,模模糊糊却毫不犹豫地应承:“我爱你,阿谨。”
是心跳不止,是无所替代。
是草在结籽,风在摇叶,我们站在一起,不说话,就十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