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响了。
谁啊？
是张副局长吗？但这个号码没见过。
“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
不会是诈骗吧？
“喂。”
“哦！赵先生，你好。我的夏语不太好。但我练习了很久。我是熊国国家安全顾问弗拉基米尔……”
嘟！
赵小乙挂断了电话。
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国家安全顾问又是什么鬼？
如果是诈骗还好，如果不是，那就更麻烦了。
他能和他说什么？
然后，
手机又响了。
接起来一听。
“您好，我是高卢鸡驻……米歇尔·奥德里昂……”
嘟！
是个人信息泄露了吗？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
干脆关机吧。
赵小乙转过头。
看到圣剑鲁修斯·巴尔丁一脸茫然地坐在客厅角落里。
如果是平时，他早就解除召唤了……
“巴尔丁先生？”
“……”
“现在可以说话了。”
“召唤师啊！请忏悔吧。回到尼采尔神的怀抱……”
“不许提尼采尔神，也不许劝我忏悔。”
“唔！呜呜呜！”
唉，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毛病。
“巴尔丁先生，你句句不离尼采尔。你得到神的启示了吗？”
“……”
“没有吧？不对，你不可能得到启示。神已经消失了。你也知道吧。”
“……”
一针见血。
巴尔丁无言以对。
尼采尔神。
他毕生信仰的神。
他一直以为尼采尔是拥有永恒力量的至高神，
但召唤师说得对，神消失了。
神力消失了，只剩下属性。
他被抛弃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巴尔丁先生，咱们别再说皈依、忏悔之类的话了，好好相处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