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晚上,结果刚进大院就有人朝他们跑来。
“时同志,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上午你们刚走没一会儿就有人打电话,说找夏同志,说她爸爸病了,让她去看。”
夏相宜一愣,然后笑笑。
“谢谢你啊!同志,我晚点会过去。”
那人点头离开。
夏相宜继续往里走,时慕白纳闷,“不是说要回去看你父亲吗?”
“有什么可看的,说不定就是一个想让我回去,好抢回户口簿的借口罢了。”
像这样的借口,他们用得好少吗?
“况且,就算是真的,我也没必要回去。生病了就去医院,找我干什么呢。”
两人说着已经回到屋子,半天没听到时慕白说话,夏相宜脚下一顿,微微低下头。
“师兄,你会不会觉得我好坏啊?父亲生病,我还能如此轻松地在这跟你闲聊,没有办法担心,就像他们说的,恶毒……”
“胡说!”
时慕白的声音终于响起,紧接着夏相宜的眼前出现一双皮鞋,往上是笔直的双腿。
“相宜,你怎么会那么想师兄呢?都说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么一个不懂你的人吗?”
时慕白的声音充满了不赞同,紧接着,她的眼前出现一个户口簿。
“我是在想,要怎么把这个送回去。”
这毕竟是户口簿,关系重大,就算以后真的跟夏家不再联系,也不能把人家的户口簿给扣下。
夏相宜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顺势转移了话题,“那师兄打算怎么做?”
“既然你不打算回去,我打算邮寄回去,让他们帮忙把户口簿送回去。”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写封信,一块送回去。”
第二天上午,夏家。
“那个小贱蹄子还没来吗?小念,你到底怎么说的?”
刘海芳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夏振刚,语气也变得着急起来。
无论如何,老头子绝对不能出事,要不然,夏家就彻底完了!
“我就是按你教的那么说的啊,你跟我喊什么?”夏小念也十分委屈。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