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只是今天看到这周边的时候,两孩子眼睛都放光了。”
“我很少带他们出来玩,难得一次,总不好叫他们失望。”季雾吟说,“喜欢的东西总是当下获得才能感觉到幸福,有了延迟,幸福就减半了。”
人也一样,时间一长,感情就淡了。
她不合时宜的想到宋知煜在烨清区时看她眼神,心微微一窒。
两人提着四个袋子往回走,路上聊了聊季母一直想谈下的合作项目。
钱宥初告诉季雾吟,他并非针对季母,只是这么多年来,钱家从不在基础建设上和任何一家公司合作。
他们全权负责,能更有效的保障安全。
“那建筑材料呢,季家这么多年在上京也有自己的工厂,可以提供一条完整的生产线。”季雾吟说。
据她所知,钱家的建筑材料至少有百分之二十是外包出去的。
因为他们缺少相关的核心技术。
钱宥初迟疑了,“这个我们找个机会详聊。”
季雾吟笑了笑,知道这是他有松口的意思。
园区的人流比之前少了些,没了花车,人群散开,路都没那么挤了。
门口矗立着几棵椰子树的房子二楼,一个穿着花衬衫带着墨镜的男人,悠闲的靠在躺椅上。
他左右手边各坐着一位美女,一位喂水果,一位就按摩。
后面客厅的投影放着法语新闻,他偶尔跟着说两句,发音清晰,吐字清楚。
人工照暖过热,他起身用遥控调了下。
不经意间往下一瞥,他顿时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抓起手机,对准下面时,只拍到了三个模糊的背影。
他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把照片发了出去。
下午四点,宋知煜正坐在会议厅里。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一个模糊的三人成影照片,和两段“落井下石”的文字。
——我说老二,这是不是你家那位动不动就玩消失的小祖宗?啧啧啧,这么久了都还没追回来,人家都跟别人牵娃拉手了。
——啧啧啧,你不行啊。
最后一句嘲讽拉满,宋知煜直接把手机扔到了桌面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