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觉,嗓音嘶哑,带着些悲凉的狠意,“就凭别人拿了本子虚乌有的外文书,你们就相信那是我丈夫在学校宣传的?你们看学校里学生学的是什么了吗!”
“在学校教外文,本来就不应该!沈从禾就是违背了原则!他就是一个潜在的特务!间谍!只是把他抓起来已经是我们主任看你的面子宽宏大量了,你竟然还敢狡辩!”男人狠狠把那女人推开。
“我告诉你!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也给送进去!让你和你丈夫一家团聚!”
女人踉跄地从台阶上跌下去,整个人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摔得头昏脑胀。
四周围观的人却不敢上去扶她。
对面就是红袖箍的总部,他们当着这些不做人的畜生的面扶她,可不是会被牵连吗?
女人在地上呜咽着哭了许久,好半天才爬起来。
她一瘸一拐的,双目无神,也不知往哪里走去。
江瓷听到身边有人叹气,“真是可怜……”
江瓷扭头,问道,“为什么可怜?”
那人撇了江瓷一眼,“这你都不知道?那位是陶医生,她丈夫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前几天被带走了。”
江瓷心念一动,不着痕迹的说,“不认识,他很有名吗?”
“有名!怎么没有名啊!沈从禾可是咱们镇上最好的校长!我儿子就是纺织厂中学毕业的学生,现在在京市当工人呢!”那人很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我儿子读初中的时候本来不想读了,就是沈校长来我家把他给劝回学校的,他还推荐了我儿子去工农兵大学,不然我儿子可不能在京市当工人。”
江瓷惊讶,“沈从禾这么厉害呢?”
“对啊,他在教书育人上,真是这个。”那人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接着,那人又比了一个大拇指,“他妻子在医院也是这个!”
“这一家都是好人,可好人……呵,没好报啊。”
江瓷装作不在意的哦了一声,然后骑着自行车慢慢的往前走,偶尔停停装作和孩子说话,听着四周的议论。
镇上认识沈从禾的人不少,每个人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有人说他是真正的老师,对学生认真负责。
也有人说他太严厉,对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