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有四十多个,再加上陆先生带的人,当地政府的人,一张桌子自然是坐不下的。
打散了人分开坐了足以容纳二十人的五桌。
江瓷和刘珂跟着领导坐在了主桌不显眼的位置。
饭桌上的规矩就那么多,江瓷和刘珂也还是懂的。
江瓷和刘珂一边吃饭一边给这些领导进行一些工作上的解答,期间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就是对外贸易部的那位许团长说了一句,“我们这次过来还带了另外一部分的商品需要运走,恐怕就要劳烦陆先生妥善安置了。”
陆先生嗯了一声,“好说。”
江瓷的耳朵动了动,心里知道许团长说的另外一部分商品是什么东西。
这位许团长是单生铄的人,要卖给那些贵族的古董,就是他负责运输。
领导说会有人把这些东西在国内就拦截下来,也不知道是在哪个节点拦下。
只要不运走,就算上了船,江瓷也不用担心什么。
江瓷想着心事儿,把这场饭局给糊弄了过去。
住的地方就在吃饭的这家酒店的楼上,陆先生出手阔绰,非常大方的给众人一人安排了一间房间。
江瓷拿着钥匙,跟随众人一起,把行李给带到各自的房间里。
“虽然明天我们才走,但大家也要注意,不要在外面乱逛!”许团长大声说着,勒令众人不许乱跑。
稀稀拉拉的应声响起,江瓷已经拿了钥匙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冲隔壁的刘珂摆了摆手,“我回去休息了。”
“好!”
这坐客车坐的江瓷相当难受,在餐桌上也没吃多少东西,关了房间门,江瓷去洗了一个热水澡,感受着接近现代风格的淋浴与马桶,江瓷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又把换下来的洗了一下,晾在阳台处。
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多,京市的小卖部都关门了。
江瓷也就歇了给周明礼打电话的念头,等明早往他单位打。
她站在阳台处,感受着香江的晚风,临海的酒店,风里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海腥味。
江瓷的视线透过阔叶植物落在主道上,陆先生与许团长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