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溪水缓缓流过,向着周围荡漾着,轻柔的滑过两只白皙的小脚。两只白白的小脚丫左右划着水,任凭并不算很冷的水流一点点的洗涤。
“所以说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啊”
因幡帝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玻璃瓶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黄玉一般的光芒。
“真是的,没想到运气那么背,居然会被你碰巧穿到我的衣服早知道就先动用自己的能力了。”
两个少女,在一条清澈的小溪旁静静的休息。
她偏了偏头,看着用手划弄着水花的杨栉。栉看着水中自己稚嫩的脸庞和乌黑的短发,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想出‘把病人给转性’这种奇怪的主意。”
“因为无聊啦。”
托着自己的小下巴,帝鼓了鼓嘴,脚上轻轻一划,杨栉那漂亮的倒影变得支离破碎。
“你想想,活了那么长时间,不整点乐子的话——整个人都会疯的啊。”
帝这么说着,抖了抖粘着水珠的垂兔耳,望向溪对岸正在玩水的露米娅。
“活的够久的话,生活的一切都会让你感到麻木,我只不过是想让周围变得充满乐趣罢了。”
作为受害人的栉,听到帝的这番发言,嘴角不受控制的颤动了一下:
“乐趣是乐趣到了,我这边可就受罪了啊。”
看着自己那变得更加柔弱的身躯,栉无奈的叹了口气。
“安啦安啦,药效我有控制过的,也不过就是一个月变不回去而已啦。”
栉的不开心多少让某只垂耳兔萝莉有些尴尬——她喜欢恶作剧,但是很少会真正的伤害到他人。
“一个月?!”
听到这里,栉就有些难受了。
“差不多就等于我一个月都不能回去工作了啊——”
因幡帝:“”
“所以你只想到工作?”
“不然呢?”
帝偏过头,看着溪水里自己的影子。
“我还以为是因为些别的东西呢。”
听到这里,栉无奈的笑了笑。
“图书馆没人了啊。”说着,她顿了顿。“如果不去工作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