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学校里面的学生?”
“不是啦!!”
栉脸红了红,她觉得这只呆妖怪是误会了些什么——那可是给六至十几岁的小孩上课的地方啊。
栉都二十四了。
“那干嘛住学校旁边,还在书店打工啊。”
“”
小萝莉呆住了,想说些什么,张开了嘴,却满口哑然。
“哎我算了,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总之想找我去这两个地方就行。再见了小蛮奇。”
“???”
赤蛮奇不可置信般地转过头:
“喂,你喊我什么?”
感受到自尊心被轻轻捏了一下,她正要发火,却看见某个小家伙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妖怪少女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章鱼烧那淡淡的香气。
她的右手还拿着那柄竹签,签子上的章鱼烧还没有褪去余热——赤蛮奇轻轻咬了一口冒着暖热的丸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再见啦,不过嘛,你跑不掉的,嘿嘿嘿。”
她笑了,很是开心。
天已经黑了。
栉回到家,那间小小的木屋。
这是他在人里的住所,是从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太太那里租到的。老人家都比较怕鬼魂,所以这件屋子就空置了,价格很便宜。
但就算这样,这个月就快过了,再过段时间,栉就不得不去想办法去弄到下个月的租金。
这木屋之前差点被烧了——想到这里,栉就是一阵的后怕万一没钱又遇到这样的事情,那对她来说,才叫绝望呢。
走到门前,栉才惊觉自己进不去。
她有将钥匙挂在脖颈上的习惯,但那东西只有一把,她已经移交给犬走白了。栉摸了摸,除了胸前的那个铃铛,就再也没有别的物品。
没办法,栉饶着自己的小木屋走了一圈,熟练地打开外面的窗户,像一只小猫一般轻盈地一翻
然后,进了屋的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阵刺痛。
下意识一瞥,一把剪刀正打开着,锋利的刀芒分外寒冷,正不偏不倚地架在她的脖颈上。
同那剪刀一样冒着寒意的,是持着它的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