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后又在收服越国边境驻军的战事中立下赫赫战功,得以晋升为校尉。
这吴国初立之时,人才匮乏,二牛不过在一个多月前还只是个苦役民夫,如今却已然成为统率两千正规军的校尉了。
田二牛驻守江邮城,此地作为边境,战争刚刚停歇,往昔的热闹喧嚣不复存在,不见行船客商的踪影。码头被吴昊大军焚毁的残迹依旧清晰可辨。
但田二牛对那些狡黠圆滑的商贾并无好感,他独爱站在城墙上眺望南方的田野,那郁郁葱葱的禾苗已茁壮成长,那里有他的田产,亦有乡亲们的,还有手下军卒们的。再过数月,便能收获新粮了,一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便满是欢喜。
回想起攻打贵人庄园之时,他亲眼瞧见贵人库房里的堆积的粮食都已发霉,贵人却眼睁睁看着农夫饿死,也不愿将粮食分发给乡亲们。当时,他真恨不得将庄园里的人统统砍杀殆尽。幸得上面有令,主动投降的寒门文人不可诛杀,而那座庄园便是由给贵人老爷看家护院的门客文人主动投降后交予他的。
这个名叫胡汉山的门客,此后便随军参谋,一路升迁,现今成了江邮城的令尹,与田二牛搭档共事。
胡汉山气喘吁吁地跑上城楼,前来寻田二牛商议要事。实在是无奈之举,如今武夫当权,他也不得不对这位田爷敬重有加。想当初投降吴军之时,若不是自己哭得凄惨,险些便被田二牛一刀毙命。
“田校尉,我接到乡民传来的消息,有事急需您拿个主意。” 胡汉山喘了好几口气,待缓过些气力后说道。
“哦,是胡令尹啊,何事如此急迫?你且慢些跑,瞧你累得这般模样。这次可是需要砍人?” 田二牛漫不经心地问道。
“…… 并非砍人之事,只是极为棘手。” 胡汉山心中知晓,这群莽夫就知晓砍砍杀杀。
田二牛顿时没了兴致,嘟囔道:“不砍人还棘手,这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胡汉山心急如焚,也不愿再与田二牛闲扯,径直说道:“有扬国的乡民私自叛逃,跑到咱们吴国境内来了,哭天抢地地不愿离去,您说该如何是好?”
田二牛抬手摸了摸脑袋,疑惑道:“只是些乡民,可带着兵刃?”
胡汉山回应道:“听回报之人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