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呢。”
大家互相安慰互相鼓励,都希望对方能够过一个好年,无论在哪。
黎念一声不吭地低着头看病历。
冉夕月有些好奇的问:“念姐,你过年回家吗?”
闻言,黎念淡淡转眸看了她一下,语气冷冷漠漠:“不回。回去又怎样呢。”
她从小,爸妈就每天打,过年也不歇着。
她爸爸还虐待她,疼她小两岁的妹妹,有一年过年,她和妹妹争抢一个橘子,她爸爸抬手就是一耳光。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从小耳提面命,她对爱情和婚姻都十分厌恶,更加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马上40了,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离家很多年了。
黎念每年春节窝在宿舍,对于她而言,一起看春晚的人就是一起过年的家人。
春节,她吃的,有时候是泡面有时候是零食,反正一个人,吃什么都无所谓,吃什么都没有年味。
她的心很冰冷,冷得就像万年冰窟一样。
冉夕月见黎念这般光景,也不再多问,医院有人形容黎念就是李莫愁。
不知道是何缘由。
凌霄忙完从外面走进来,胳膊搭在小月亮肩膀上喘了喘:“走吧,吃饭去?”
冉夕月轻软地点了点头:“嗯。”
刚走出科室门口。
韩斌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喂,霄子,中午有空恰饭不?”
凌霄看了一眼小月亮,后者扬起唇角,凑过去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广东话:
“得啊。”
“?”韩斌一愣,又看了一眼屏幕,确定是打给凌霄的不错,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呀?冉夕月?她怎么会说粤语?
她不是东北的唛。
韩斌一脸疑问,愣头愣脑地答应了一声:“喔,那一会餐厅见了。”
南医是有好几个餐厅的。
教授有教授餐厅,医生有医生餐厅,病人有他们专门的餐厅。
人倒不是很多,主要是餐厅特别大,显得空荡荡的,也显得吃饭的人没有那么多了。
韩斌坐在对面,连吃带喝的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