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那数据是怎么回事？”周老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录入数据的时候，不是这部分的数据。”宋寄秋解释，“周老，您一定要相信我。”
谈宴西忙给他倒了一杯水，温声道：“周老，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别。”周老抬手，做了一个让他们都不要说话的动作，“这件事，我会交给副院长去处理的，他会指派一组人来调查。”
“副院长？”谈宴西的语气有些幽微，“医学院原本对我们就很薄待，这件事交给他们调查，未必会尽心尽力。”
周老捧着水杯说：“宴西，关于我们和医学院之间的隔阂，一定要尽快消除。后续药物的研发，还少不了要他们帮忙。这次反而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小秋说的是实话，那她就不必怕被调查。更何况，我其实怀疑这次，正是他们做的手脚。”
谈宴西并不建议：“可是周老……”
周老抬了抬手：“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不用再提了！让他们自己的人来调查，再好不过。”
从医院出来，谈宴西和宋寄秋上了车。
谈宴西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见她一副眉眼低垂的模样，低声说：“你别担心，即便是医学院的人来调查，也不会随便往你身上扣帽子的，会给你申辩的机会的。”
“有你在，我不怕这些。”宋寄秋只是想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是录入好了数据，才合上电脑的，怎么数据反而成了假的呢？”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着，谈宴西问：“有人碰过你的电脑吗？除了你之外，其他人知不知道你的电脑密码？”
“没有，我没有把密码告诉过别人。”宋寄秋向后靠在椅背上，“但是那天中午，我录入完数据，就和陈莲出去吃饭了。”
波士顿夏天的晚上是有些凉的，车里没有开空调，风从窗户钻进来，吹起宋寄秋的一缕头发。
那头发贴在她的脸颊，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
谈宴西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忽然抬手，替她整理好那缕头发：“别担心，虽然实验室里没有监控，但肯定能够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嗯。”宋寄秋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