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直到她陷入濒死的状态,赶来的陆瑾言才把我们分开。
“咳咳咳,咳咳咳”
“衫衫,衫衫你没事吧?”
陆瑾言扶着陆紫衫,满脸着急。
缓过劲来的陆紫衫抱着陆瑾言害怕得哭了:“哥,哥她差点掐死我。”
我看了眼自己的双手,虎口发红,原来我气急了去掐她。
力道小了,没能掐死。
陆瑾言赤红着眼对我怒吼着:“温芷,你疯了?”
我指着地上碎裂的玉器,仍不能释怀:“都坏了,我没能掐死她算她运好。”
“不就是些镯子吗?这些冷冰冰的东西,哪里有活生生的人重要?”陆瑾言朝我吼。
“你错了,陆瑾言。不是东西比人重要,而是你的妹妹比我重要。同样的事情曾不止一次发生在我的身上,你可有一次站在我这边帮过我?”
“不是冷漠就是当作没看见,要么就是让我大度点。我也是人生的肉长的,我就问你,凭什么我就该这么被你们欺负!”
陆瑾言大言不惭:“衫衫是妹妹,你让让她怎么了?”
“妹妹?”我指着陆紫衫冷笑。
“为什么你从来不交男朋友,不考虑结婚?为什么你一回来就霸占我家,拿我当保姆下人使唤,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你那点肮脏的心思到底在想什么,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