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
我们没有继续在学校里晃悠,转战附近的小吃街。
时序感叹着:“好多小店已经关掉了。”
“有什么好吃的推荐吗?”
“有,你最喜欢的梅花糕。”
不清楚这是什么,我问:“是棉花糖那样的吗?我好像不怎么喜欢吃?”
时序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连最喜欢的梅花糕都不记得了,难怪将我忘得这么彻底。”
一阵无言。
他拉着我走到路口的转弯角,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前,一位老太太架着一只铁做的小炉子在烤着什么。
“老板,要一份梅花糕。”
“好的,等两分钟。”
奶奶年纪大了,手脚有些不利索,但操作台看起来很干净。
将面粉糊到入容器中,她在上面撒了一些瓜子,熟芝麻,还有一层红糖。
接着将铁盖盖上闷了两分钟,最后又撒了一全红糖。
奶奶用一把小刀将糕点分割成一个个。
“喏,你们的。一份四个,两块钱。”
奶奶递过来,时许接住,顺便递过去两枚硬币。
我感叹道:“五毛一个?现在还有这样物价的东西吗?”
尝了一口,烘烤过的面粉外干里润,包裹着香甜的红糖,软软糯糯好吃极了。
“老奶奶的丈夫是台州临海来的,后来她丈夫死了,她就带着这份手艺回海城谋生。一做就是十几年。”
回去的路上,时许向我介绍奶奶的情况。
“天下有情人,都难得善终吗?”我自言自语。
时许将手里的梅花糕全部递给我:“岁岁,别的人如何我不清楚。但我们命中注定分不开走不散,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他很郑重的样子,我却想出声反驳。
停下来,我将梅花糕吃完,认真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会允许我嫁给陆瑾言?”
“与陆瑾言在一起的这些年,我应该是爱过他的,你不介意吗?你呢,你这几年有过其他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