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罗兰那咄咄逼人的指控,自觉有些理亏的戴因斯只能露出一个无比尴尬的笑容来应对。
只见罗兰双手抱胸,佯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对着戴因斯道:
“我说你这家伙啊!这都过去多久啦?你居然既不回来看看我,甚至连一封信都不给我寄过来,难道说你当真就一点儿都不想见到我不成?”
听到这话,戴因斯不由得眉头一皱,立刻开口反驳道:
“拜托,您能不能讲点儿道理呀?需要我提醒您一下吗?我现在可是戴罪之身!像我这种被流放到瑟拉城的戴罪之身,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离开?”
“再说了,就算想要跟你通信,我寄出的每一封信件都会经历层层盘查和审核,根本没办法顺利送到你手上好不好?”
“反倒是你身处王都,而且还在重甲骑士团里任职,拥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自由支配,要论谁更方便见面,那肯定得是你主动来看望我才更为现实吧?”
“更何况,你也从来没有给我寄过哪怕一封书信啊!”
听完戴因斯这番话后,罗兰先是微微一愣,然后静下心来仔细琢磨了一番,发现似乎确实如他所说那般不无道理。
毕竟由于之前得罪了提米拉子爵,戴因斯才惨遭流放至偏远的瑟拉城,在那种地方,他的行动自然处处受到限制。
别说随意离开回城探望旧友了,就连日常与外界的联系都困难重重。
反观自己这边,不仅身处繁华热闹的王都之中,还在重甲骑士团里任职。
如此一来,只要自己愿意抽出些许闲暇时光,完全能够毫无阻碍地前往瑟拉城去探望这位多年未见的老友。
想到此处,即便是他也不禁感到脸上一阵发烫,随即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
“嗯……好吧,算你说得有理。”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像是猛地回想起了某件事情一般,眼睛一亮,紧接着兴奋地对戴因斯喊道:
“哎呀!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其实呢,我这儿还真有一封专门写给你的信!”
“你给我的信?”戴因斯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我说吗?还非得写信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