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他带到了地下室。
应该是林舆或者国际游资的人给林宫蝉发消息说我被绑架了。
这是他们计划之内的动作。要拿我当诱饵把林宫鹤引入废矿然后引爆炸弹。”
说到这儿,嬴启孜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又添了力气去压制情绪。
“他那么机警的一个人,消息真伪都不确认一下,一头扎进了穹山。”
嬴启孜嗤笑一声,笑中带着哭腔,“他到底在慌什么……”
当然是在慌她的安危,她的命。
包厢内沉寂了好一会儿。待赢启眼眶中的泪水慢慢收回去,叶彪才敢开口道:“石靖那边儿……你是想这样逼他说出幕后主使?”
“他大概率是不会说的。”
刚才嬴启孜试探过石靖一番,种种细节告诉她,石靖已经做好了被碎尸万段的准备。
那是一个死士!
“那你是为了?”
“以牙还牙。”
说完,嬴启孜顿了顿,继续道:“记得浇水。”
然后,嬴启孜便同莫嗟离开了酒吧。
“我擦,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不说老弈,连蝉子都是这德行。”叶彪感慨了两句。
“你还有什么感悟?”臧松盯着嬴启孜离开的方向问叶彪。
“还有什么?”
臧松转头看向叶彪,有点看智障的意味:“你就没有收获到一些审讯技巧?”
“你说植物人啊?”
“不,比那高明得多。”
叶彪向臧松投去疑惑的目光。
“审问的时候她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踱步,玩腰带,都是很有节奏的。她在不知不觉间就把人的潜意识与这节奏融为一体。
当她这些动作突然改变的时候,节奏忽然被打乱,思维会因为惯性刹不住车。此时再抛出她认为最有可能的答案,就是受过再多训练的人微表情也会有所变化,只是程度不同。
我曾研究过一些人的微表情。石靖的反应几乎微不可察。不知是不是离得远的原因,反正我没看出来,但没逃过她的眼睛。”
叶彪猛然想起刚才自己也沉浸在审讯的节奏中,听臧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