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秋水白绫翻飞，“砰”的一声撞击在慕容复胸口。
“呵……不好，真气相冲！”
慕容复闷哼一声，嘴角溢血，体内的磅礴真气在经脉中鼓荡。
他急退数步，突然抓起奄奄一息的巫行云挡在身前：“你若再上前，我先杀了她！”
李秋水果然停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好啊，你杀，正好省得本座动手。”
巫行云惨笑：“贱人……你果然……巴不得我死……”
就在慕容复分神的刹那，李秋水突然袖中飞出一枚冰晶。
冰晶如飞矢，瞬间飞到慕容复身前，擦着他的脖子，带出一捧血花。
“啊！”
慕容复只觉一股极寒之气直冲心脉，与体内巫行云真气相互影响。
他当机立断，猛地将巫行云推向李秋水，自己则撞破殿窗逃遁。
李秋水接住巫行云，却见师姐嘴角溢出黑血，显然已服下剧毒。
“师姐，你……”
巫行云露出最后的讥笑：“我宁可死……也不让你得逞……”
李秋水跪坐在殿中，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巫行云，内心唏嘘不已。
“师姐……你这是何苦呢？你死了，师妹找谁去报仇啊？”
李秋水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巫行云濒临死亡，李秋水心中并无半分畅快之感。
相反，她泪水潺潺，无声滴落在巫行云染血的衣襟上。
巫行云艰难睁开眼，看到李秋水落泪，眼中全是震惊之色。
她艰难的抬起手，想触碰李秋水的脸颊，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六十年了……咱们师姐妹斗了这些年，没想到最后却是你给我送终？”
她的声音微弱如风中残烛，嘴角却勾起一丝释怀的苦笑。
李秋水紧紧握住那只修炼冰冷的手，眼神中充满了伤感。
“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师父……逍遥子师父一定有办法……”
巫行云轻轻摇头：“来不及了……”
她猛地咳嗽起来，鲜血从嘴角溢出：“而且……师父他老人家可能早已仙逝……”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刺入李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