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张玉蝶虽然年纪大了，且长年经受病痛的折磨，但她的容颜却并没有因为岁月和病痛而变得衰败和苍老，相反，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紧致白皙，即便肤色有病态的苍白，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她丑，反倒有种我见犹忧的风情。
她看着霍薇宁，渐渐红了眼眶。
“宁儿……”
霍薇宁心头一颤。
置于腿侧的手指，微不可察的蜷缩着。
她沉声道：“张女士。”
张玉蝶：“……”
霍薇宁看向诸葛川。
“你们今天来，是有事？”
诸葛川有些汗颜。
明明上次说好了，不会再来打扰她，可是现在，为了妻子，他不得不食言了。
最终，诸葛川也只能老实说道：“宁儿，你妈……她想来看看你。”
意外的，霍薇宁没有生气。
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平静的看着张玉蝶，淡声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若她不问还好。
她这一问，虽然语气已经格外平淡了，但还是让张玉蝶感觉到了一丝关心，眼泪唰一下就滚滚流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