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并满脸笑容的凑趣道。
老父爱幼儿,这可是古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哼,少让咱给他擦屁股,咱就知足了"
"等他回来,赶紧让他带人去将上元县的糟心事解决了,别怕花钱。"小心抿了一口有些烫嘴的香茗之后,周德兴便是有些严肃的摇了摇头,但沙哑的声音中却并无太多责怪之意。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哪怕是溺爱的过分了些,也没什么打紧的。
闻声,深谙周德兴心理的老管家刚欲在奉承几句,便听得正堂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同时还伴随着惊慌失措从喊叫声,惹得周德兴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放肆,是谁这般没规矩?"
不待周德兴问询,老管家便是快走了几步,气急败坏的朝着宽敞的院落呼喊道。
这也就是少爷今日提前出门了,若是像往常一样,有人敢如此喧哗,扰了少爷的清梦,他们所有人都得跟着倒霉。
"老爷恕罪,"几个呼吸过后,在诸多家丁婢女的注视下,一名穿着打扮似是护院的汉子气喘吁吁的越过庭院,跪倒在正堂门口:"府外有锦衣卫拜见。"
"谁?!"
顷刻间,有些尖锐的呼喝声响起,面色大变的江夏侯周德兴拍案而起,死死盯着跪倒在正堂外的护院,浑浊的眸子中涌现出一抹凝重。
怕什么来什么。
他前脚还在跟管家说,让自己的独子尽快将上元县"逼良为娼"那件糟心事解决,免得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结果后脚这些锦衣卫们便登门了?
来者不善呐。
"领头的谁?"
"蒋瓛还是宋忠?"
此时的周德兴全然不似刚刚的优哉游哉,佝偻的身躯剧烈颤抖,双眼死死盯着跪在身前的护院,似是能够喷出火焰。
"都不是"
"领头的好像是个老头"
迟疑片刻,跪在地上的护院哆哆嗦嗦的回禀道,心中却忍不住腹诽起来,他如何认得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和指挥同知宋忠是何等模样?
"老头?"
闻听"恶名远扬"的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和指挥同知宋忠并未亲临,周德兴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