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阉了!
可三娘是何许人也,居然会为一个贱籍出头?
“可不可以?”
杨玉红仿佛在哀求,可她凤眼深处却透着森森杀意!
张大山头皮发麻!
他毫不怀疑自己但凡表现出一丝犹豫,那他和他儿子都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屋!
“您是说无名?那孩子娘死得早,又摊上了恶婶,命苦啊!”
“只要您说出是谁欺负无名,我第一个站出来出来废了他!”
张大山被吓得六神无主,满口胡言乱语地拍胸脯保证。
杨玉红很满意,笑着离开。
直到屋里胭脂香味散尽,张大山才回过神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村长,啥时候干活儿?”
院外的佃农们不知情,有人进屋询问,迫不及待要吃白面膜。
“混账!”
张大山魂儿都要吓没了,哆嗦道:“把手里家伙儿都放下!跟我去登门道歉!”
佃农们懵了!
啥?
儿子差点被干死,不仅不报仇了,还去道歉?
村长疯了?
……
“娘!娘!村长带人去那个贱奴家啦!”
胖男娃兴奋跑回家里。
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就换上一身衣服,叫上叶海道:“当家的,你侄子要死了,快去看热闹!兴许能顺便把剩的肉面搞回来!”
叶海一脸愁容:“无名若是死了,那算是解脱了。”
刘玉珍对儿子道:“你不是一直想吃肉吗?晚上娘就给你做正儿八经的大肉面!”
“太好了!他死得真好!”
胖男娃高兴地手舞足蹈。
一家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草屋附近,周围都是围观村民。
刘玉珍立马拉来一个妇女:“阿兰,里面什么情况?”
李兰道:“哎呦,你可算来了!村长刚带人出来!”
“多少人啊。”
“二十来口子,全是他家佃农。”
“我那侄子呢?”
“没见着。”李兰拉着刘玉珍问:“你侄子真把大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