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禄说:“不是,我病倒炕上好几天了,大门都出不去,差点死了,街坊邻居都知道。”
一个满脸横肉的警官一拍桌子:“我看你这小子是属鸭子的,嘴硬!不是你是谁呀?!”
杨禄轻轻摇头:“我真不知道。”
“杨禄,你趁早说实话吧,不说,哼哼,你看看!”满脸横肉的指指旁边那些紫血污斑的刑具,说:“你是不是想尝尝滋味啊?!”
杨禄瑟缩:“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冤枉啊。”
“来呀,让你小子嘴硬!”满脸横肉喊。打手们如狼似虎闯上来动刑。吊起来用皮鞭抽、压杠子灌煤油掺辣椒末子。
警察们呼喝:
“说不说?!”
“快说!”
杨禄咬定牙关,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打手们把杨禄绑在板凳上,腿下垫砖……直把杨禄折磨得昏死过去。
“哗!”一桶凉水泼向杨禄,杨禄醒转过来。再拷问,杨禄还是那句话。
警察狗子没办法,把杨禄抬回了监房。
杨禄痛得不能动弹,浑身火烧火燎。
同监号的难友们照顾他,给他喂水,趴在他耳边悄悄地鼓励他:“千万不能承认……”
杨禄轻轻点头。
伪警察署先后多次过堂,对杨禄酷刑逼供。
杨禄始终没有屈服。
警察署对杨禄一案屡审无供定案无据。邓旅又来人请客说情。因此不再究问,将杨禄散置监狱中,等待官司渐渐地冷了。于第二年春释放还家——这是后话。
为了落实上级指示、配合全国抗战,抗联十军夜袭冲河街以后,留刘云成带领第三团在根据地打击鬼子,备积粮草;主力下山西进借青纱帐的掩护,夜袭了山河屯伪警察队,缴获其全部武器弹药。乘胜挥师南下,派员侦察掌握敌情,毁敌铁路致使鬼子的一列军车出轨。十军趁势发起猛攻重创敌军。待南北铁路线上的日伪军闻讯火急来援时,十军已安然撤走了。
汪雅臣率十军主力在拉滨铁路中南段,大刀阔斧纵横击敌,所到之处百姓扬眉吐气;日伪闻风披靡。
秋冬之交,十军主力回到九十五顶子山,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