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就是一个关门。
他把木门关上后,在树屋里找什么东西挡那个窗口。
江玥:“……”
这是准备要焊死门窗的节奏?
她抓住云霁的胳膊。
云霁回头看她:“怎么了?”
江玥脸上烧得慌,她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的说:“还…还没……洗……洗呢。”
“等你睡着休息了我会去打水帮你洗好的。”他给了她一个自认为能让她放心的笑。
???
她眨巴眨巴眼。
什么意思?
刻印还要持续到等她睡着?
江玥把木门打开,推着他出门:“不行,现在也要去洗。”
“打水的时候洗过了。”云霁说。
江玥:“……”
好家伙。
他可真是万事俱备。
准备的万无一失。
她心口突突突的跳着,犹如擂鼓:“我…我还没……”
云霁在墙角拿了个空的竹桶过来,把打回来的山泉水分些到竹桶里。水加热后,找了块兽皮当毛巾,丢了进去。
他静静地看她。
江玥:“……”
树屋里暗下来,时间流速仿佛都变慢了。
应她的要求。
云霁没有再点火。
眼前只模糊的看得清人影。
江玥坐在在兽皮垫子上,没有点火却还是热得厉害。
呼吸间喷薄出来的都是热气。
世界上要是能有后悔药,她巴不得现在有多少吃多少。
“云霁你…唔……”
没有机会再说话。
她仰躺着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
任何周旋拖延的余地都不复存在。
·
昏昏沉沉的不知是第几次醒来。
吃喝都是云霁喂的。
刚睁开眼,就被喂了一口冰凉的山泉水。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喉咙里干涩的像有刀片。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她讲话的尾音里还带着哭腔,颇有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