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赢过了沈非晚。
但今时今日,她的泪只能倒灌着往心里流。
“我劝你一句,侯府里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以为你重活一次,能将我这个嫡姐踩在脚下,可你看看,你苦心孤诣换嫁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子。”
这话,戳中了沈怜心的软肋。
她的泪愈发决堤,“不是!”
她不愿相信萧念安是个卑鄙无耻,没有担当的小人,明明他上辈子那么风光,让侯府得以后继有人,怎么换成她嫁他,就事事不如意。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沈非晚淡淡一笑,“我的诰命夫人是我自己拼出来的,不是他们任何人给的,你要想爬到我头上,就不能指望萧念安,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知道沈怜心不会就此安分。
但同为沈家女儿,这是她最后的让步,就像上一世,她依旧会派人照顾在后院疯了的沈怜心一样。
她对沈怜心没有仇。
反而,她是侯府唯一一个能够共情沈怜心的人,她们又有什么错呢?
只是被一场姻缘,卷进了一个无法掌控的风波,男人,子嗣只是牵绊住她们的枷锁。
今后,大齐侯府的血雨腥风才刚刚开始。
沈非晚出门下了台阶,就看到萧苓站在院子正中等她。
他背影肃冷,透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气。
听到脚步声,他才回眸,目光之下涌动着淡漠的情绪。
“你不怀疑,是不是我做的?”沈非晚先开了口。
萧苓没有迟疑,“不可能是你。”
这府里所有人都有嫌疑,就只有她沈非晚,不会那么做。
“为什么这么笃定?”沈非晚忽然起了兴致,追着问,“我嫉妒庶妹,怕她风头胜于我,就买通了大夫,还……”
萧苓头一次见她如此模样,禁不住笑了。
“你事事考量,举止有度,但……你的心里不止装着侯府,你和内宅那些只醉心争斗的女人不一样。”
沈非晚怔了一瞬。
她不曾和萧苓聊过这些。
每日只是相敬如宾的过日子,倒不曾想,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