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儿住的是国会级别的高干病房,有医生发现斐荣和玉儿进来,以谨小慎微的和善态度询问斐荣二人。
斐荣连忙回答道:“打扰你们了,我是重症监护室女孩的父亲”
没想到医生眼光敏锐,谨慎的反问道:“你的二位的年龄,似乎不太符合吧?”
或许是医生职业的敏感,斐荣这是第二次听到这种质疑声,斐荣内心反而平静了不少,也对医生的态度产生了好感。
斐荣感叹道:“是的,丫儿从小便失去了双亲,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是父女了”;
那位站在中间的医生接过话题,说道:“也好,既然是监护人,我们打算在会诊后找你们,既然来了,我们就谈谈吧!
“请讲!”
“既然你们只是监护人,应该不知道患者颅内残留着弹片吧!”
“什么!”,玉儿脱口而出。
医生指向灯箱上影像片,一个小小拇指甲大的区块,其密度比其它区域高。
“这么大一块弹片,残留在颅内,竟然伴随着孩子成长发育,也算奇迹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丫儿没有感觉吗!”
“不会没有,而且常常会感到头晕恶心才对,我猜想这个孩子应该非常的坚强,从来不在你们面前表露出来!”
玉儿的眼泪再次挂满了眼角,喃喃自语,“是啊,丫儿在我和姐姐面前一直都那么乐观,她是怎么忍过来的,丫儿,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丫儿……”
斐荣轻轻拍拍玉儿后脑,继续对医生问道:“医生的意思是她已经无可救药了吗?”
“这个位置,选择开颅手术,和自杀无异,从颅内出血点来看,患者应该在不久前有过一次重创,却没有选择休息!加上这次的诱因,加重了出血面积,我们已经无力回天!”
“国外呢?”
斐荣提到国外,医生似乎并不意外,摇摇头说道:“以我对国际医疗的了解,目前还没有谁,能敢在这个位置做开颅手术的!”
旁边一位年老的医生接过话题,解释道:“这位是我们医院刚刚从国外高薪聘请的脑外科专家,鲁豫教授,世界医疗组织脑神经协会副会长,已经是国际上脑外科的顶尖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