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黑要落雨,
阿公仔举锄头要掘芋,
掘啊掘,掘啊掘,
掘着一尾旋鰡鼓,
咿呀嘿都真正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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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门被关上,张娟的歌声还久久萦绕在两人耳边。
“你还有什么事要做吗?或者再去找一次许乐原。”冷金旗双手插兜,放慢脚步凑近李山耳边问道,“张娟到时候也要送去特一监了,如果要去见一次许乐原,今晚就得去。”
“不用了。”李山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他情绪不高,从张娟嘴里并没有套出多少线索,到最后,张娟甚至开始唱起了歌。
“冷队,刚才那个女犯人唱的好像是我老家的童谣。”跟在他们身后负责记录的警员忽然开口,“我应该没听错,小时候我妈会给我唱。”
前面的两人顿住了步子,“闽城的童谣…?”
“对,天黑黑,每个闽城小孩都听过。”
…
张娟的亲生父母从津州离开后,确实去闽城做生意了,张隽也是出生在闽城,后来他们找到何彩玲将张娟也带走,也是带去了闽城,后来两个孩子逃回津州,那对夫妻还在津州报过案,但之后不久,那对夫妻又回了闽城。
“闽城…”冷金旗喃喃道,他还没去过那儿,和台市隔岸相望的那座城市。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李山察觉到冷金旗有些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冷金旗装傻,他耸肩,“今天我回家睡,过几天那墙就修好了,放心,这次是真墙。”
他将手搭上李山的肩膀,李山抬手准备推开,没想到冷金旗见到他的动作自己主动放下了手。
“不是墙的事,我说局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啊~”冷金旗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忽然感叹一句:“头发有点长,李老师,你说我是不是该剪头发了。”
“是。”
“回答的这么快?”
…
张隽的案子告一段落,有关于这个男人的往事也被挖掘出来,一个从小有唇腭裂的孩子,被父母嫌弃,在初中遭到照顾自己的老师的诬陷,工作后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