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
陈非接过话茬儿回答。
“这要是还发现不了的话,那未免也太蠢了点吧。所以阮哥将计就计故意压榨她。阮哥的压榨可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说到这里,陈非顿了顿,接着又补充道,
“后来,庄如皎见找不到阮白洁,又被疯狂剥削劳动力,见势不对,就偷了阮哥房间里的盒子,溜了。希望她不会真的以为盒子里的纸条是真的吧……”
“也是和他们的假钥匙扯平了。”
阮澜烛淡淡开口。
程千里有些委屈小嘴一撇,带着些许不满和哀怨说道,
“不是!那如果真是这样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啊?你们都演得那么开心……”
一旁的程一榭见状,毫不犹豫地泼冷水。
“因为你的智商不足以支撑这件事。”
这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刺进程千里的心窝,让他瞬间炸毛。
“你说什么?”
程千里直起身板怒视着自家亲哥。
然而面对气势汹汹的弟弟,程一榭只是挑了挑眉,一脸淡定地反问。
“怎么,有意见?”
这一问直接把程千里怼得哑口无言,毕竟论嘴皮子功夫,他确实斗不过哥哥。
无奈之下,程千里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终焉终于舍得开口了。
只见她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一样,一边费力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含糊不清却又义愤填膺地嚷嚷着。
“你们还没告诉我呢!”
坐在旁边的易曼曼见此情形,赶忙贴心地递给终焉一杯饮料,并温柔地嘱咐道,
“慢点嚼,别着急,小心噎着。”
陈非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叹起来。
如今的易曼曼与往昔大不相同,以前那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他,现在竟然变得如此细心周到,照顾起终焉来简直比男妈妈还要体贴入微。
陈非缓缓地将视线轻轻移向终焉,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无语,他语气淡然地开口。
“那是我们开会时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