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露了行藏……既然有武艺,为何不让朝廷知道,不向官府登记……这不太对啊。他又是从哪得到的消息,说重霄观有人拿鞭,有人仗剑拒捕?就算第一天不知道谁派出来传谣言,搅混水的那个酒客,也没说到这个份上。”
纨素也开始动手揪自己的眉心了:“庐州这一摊子事,真是越来越乱了。谁会故意用那个草包出来混淆视听,操控舆情?若他是专门被放出来干这种事的角色,又怎么会随便跟人上比武台?”
奚笪脑子也停转了,但是临场反应还在,接口答道:“他不肯上比武台,还有摄心大法呢。”转念想想,又丧气起来,道:“所以还是得谢你,没让这么个人成了我以后的心魔。算了,你也别想了,现在就算咱们猜出了幕后的棋手,也没法验证对错,反而枉做小人,越发看谁都不像好人了。”纨素点头不语。
屋里又静下来了。奚笪出去叫船家进来收盘子,再回来时,突然小心翼翼问纨素道:“姜观主总在说你家的家仇……也许,你愿不愿意跟我讲一讲,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