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娟最终忍住没说什么，拖着受伤的身体去了洗手间。
程露露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讽刺道：“看吧，有些人连自己的处境都没搞清楚呢，还想着别人的情谊。真是不知道死活。”
沈婧恬赶紧跟了过去。
在洗手间里，周娟不断地用水冲洗脸庞，尽管水流不断地冲刷过伤口，她似乎感觉不到痛，神情显得格外麻木。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斗不过这些权势吗？
一只手伸了过来替她关上了水龙头。
周娟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灰暗的情绪，就看到了沈婧恬关切的目光。
“娟姐。”下一秒，沈婧恬上前扶住了周娟颤动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心与担忧。
“我没事，你别担心。”周娟勉强笑了笑说道。
“娟姐，我真的”
沈婧恬的声音中夹杂着哭腔，在程露露面前可以保持冷静，但在面对周娟时却再也藏不住内心真实的痛苦。
“这不是你的错，我和程露露早就有矛盾了，她一回设计部就会找我的茬。但是对她针对你是因为忌惮你的才能。”
沈婧恬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她明白今天早上周娟之所以会被欺负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而周娟只是不愿意让她感到内疚，所以才没明说。
“接下来咱们的日子估计会挺难熬的，”周娟随手擦了擦脸上水珠，眼神逐渐坚定起来，“这场硬仗未来我们得做好充分准备。”
“一定能赢的。”沈婧恬放开了搭在周娟肩膀上的手，改成郑重地与周娟握手。
周娟也用力回握住了沈婧恬的手。
两人互相看了看，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周娟来到洗手间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经过沈婧恬这么一顿安慰，觉得即使再大的困难也不怕。
心情舒畅了不少后，周娟看着镜子里妆都花成了一团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沈婧恬看过去也跟着乐呵起来。
沈婧恬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调侃道：“漂亮的娟姐现在变成花猫了呢。”
周娟无所谓地摆摆手，“管它呢，就这模样出去，化妆本就是为了自己高兴，才不是为让那些只会对女人指指点点的讨厌鬼开心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