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问:“师父,要吃吗?”
他倒是反应得快。
“不吃。”
容缈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她抿了下唇,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
……师父看起来气鼓鼓的。
谢知棋如是想道。
他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忽然想进食了。
但那是师父自己的意愿。
她都断食那么久了,偶尔想吃那么……
一二三四顿,也不过分。
他思索了一会儿,微翘的睫毛眨了眨,“不嫌弃的话,师父,到我的住所去,可好?”
谢知棋脱口而出后,又觉得措辞不大妥当,便加以补充说明道:“我囤积了一些米粮,也有炊具,可能做不出什么珍馐佳肴,但饱餐一顿,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他会屯粮,也是因为,在养父母家时,过着的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因而向管理炊事的人员,讨要了一些米。
她定定地看了他几秒。
容缈的头歪了歪,“你会做饭?”
谢知棋轻点了下头,“自来了临溪镇后,家中的伙食,皆是由我负责的。”
她的眼睛一下变得明亮了,“走!”
容缈来到了谢知棋的居所。
山路不大好走。
内里的装修,比起她的房间,还要更简陋些。
谢知棋清点了下余粮,问:“师父,煮粥可以吗?”
容缈连连嗯声。
得到了允许后,他便开始了。
她便在一旁,搬了一个小凳子,看着他淘米的清瘦背影。
放水时,也不用拿什么刻度计控制用量。
他的心中都是有数的。
柴火也很快点着。
谢知棋弯腰,蹲下,控制着火的大小。
火光在他的侧脸上跳动,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条。
一个流程,他完成得极为熟练而寻常,行云流水般。
热腾腾的白粥被端了上来。
“师父,喜甜味,还是要清淡点?”
“甜的!”
谢知棋便加了一点白砂糖,搅匀。
米的香气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