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彧安倒也不隐瞒,“她不知道这些事,而且手段太脏,不要污了她的耳朵。”
“”苏栀。
她哪里会听不出来,李彧安对林梵音的偏爱与呵护。
“我告诉过你,她是我的底线。”李彧安对苏栀说,“这是最后的警告,你最好适可而止回澳洲去,如果你继续打扰她,我会让你在国外都混不下去。”
说到此处,李彧安顿了一下,“你应该知道,我是说到做到,不是吓唬你。”
“彧安,我真的不明白。”有些话,苏栀憋在心里太久了。
她更清楚,李彧安这次和她彻底翻了脸,既然如此,索性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其实,当年你是清醒的,对吗?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我不明白,既然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要那么维护我,这些年来对我有求必应。”苏栀这些年心里明白却不肯承认的事实。
幼小的李彧安被关进书房,身处黑暗孤独的恐惧中,有人愿意陪着他,也算是一份温暖,仅此而已。
“有些事情,我不需要跟你解释。”这些年来,李彧安念着那份温暖,一次次对苏栀有求必应,包括她当年给李彧安做局。
她告诉过他,她想去澳洲留学,她想成为手工艺品设计师。其实她不那么做,李彧安也会成全她,可她太心急了。
李彧安向来冷情冷性,从不欠别人的,她有要求就好,有要求的人才最容易处理。
李彧安提出娶她或给她想要的时,心里已经笃定苏栀的答案了。
“你让我回澳洲是放我一马吗?其实你心里清楚,你现在搞出这么大阵仗。之后的连锁反应就是别人不敢得罪你,得罪李家。圈子就这么小,即使我回了澳洲,那些人也不会再和我合作,日子久了,我照样混不下去。”
苏栀楚楚可怜的模样,“彧安,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但,你的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绝路?”李彧安唇角扯出一抹讽刺,那个眼神冷地苏栀后背发凉,“如果你不想试一试什么是真的绝路,那就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彧安,你真的都狠,”苏栀此刻不带一丝伪装,自嘲地笑着,“放心,我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