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郑时礼喝茶的动作一顿,扬起嘴角,“非法?霍医生在说我?”
再次悠闲地喝起茶,郑时礼一脸不解:“我接自己儿子过来身边玩几天,违法从何说起?”
“那也应该经过监护人同意,你没有这个权利,”霍昱泽拧眉喝道。
“是吗?那让苏瑾去告我,我也想知道最后法院会判我什么罪?”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郑时礼身上,沉浸在阳光里的整张脸都在笑着,眼底却冷意明显。
“一个渴望见儿子的父亲,一个渴望父爱的儿子,都想和彼此亲近一下,怎么就犯法了,再说法理还不外乎人情呢,对不对?”
霍昱泽早在上学时,就听说过郑时礼,当年法学院神一样的存在,更是让苏瑾眼里看不到任何人。
如今,他更清楚,郑时礼敢这样做,那就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现在,霍昱泽想为苏瑾做些什么,比如帮她要回孩子,再比如能让她的生活恢复平静。
霍昱泽默了一下,“郑总,法理确实不外乎人情,但你不要忘了,如果真闹上法庭,法官会支持一个七年不曾尽过责任的父亲,还是独立生养孩子的母亲?”
被戳到了痛处,郑时礼有了几分怒意:“霍医生这样质问我,是以什么身份?”
霍昱泽一怔,脱口而出:“苏瑾未婚夫的身份。”
“所以是她让你来的?”郑时礼点头笑着,语气低沉,似乎已经做了什么决定。
霍昱泽沉默着,望着对方的眼神带着怒意。
郑时礼放下茶杯,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以一种绝对在上的姿态瞧着对面的男人,“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围着她转,哦,不,应该说你以前也是这样围着她,不过我不介意,感谢你对他们母子的付出。”
“不过霍医生,这个付出要有回报,至少也要个有回应,你有吗?”他顿了一下,笑着说,“当初你靠着奖学金和打工兼职,才能读上国外的医学院。回到港城,一无人脉,二无背景,靠着一个个手术苦熬,现在终于事业有成,这一切得来可不容易。苏瑾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你能高攀的。”
郑时礼句句如针尖般扎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