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不严谨之责。”
翟崮听得迷迷糊糊,眼里迷茫的看着叶小七:“你能不能别绕这么大的弯?直接说重点不行?”
叶小七也不理会他,找了个就近的椅子坐下,继续面向翟崮,认真说道:“别急,我就要说到重点了。我且问你,在皇上眼里,你父亲重要还是你重要?”
翟崮翻了个大白眼:“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我父亲重要!我算老几?”
“咻”
叶小七吹了个爽快的口哨:“这不就结了?”
“啥?”翟崮简直想踹那叶小七一脚,跟他说话还要让人猜,费劲!
叶小七接着说道:“你打死不承认自己看过调令,不就成了?只让皇上以为调令已经到你父亲手上,至于他安排谁发兵,那就是他的事了。也许是廖樊,也许是廖郅,也许是你,由你父亲说了算。至于那廖家,他们只在皇上那得了口谕,要不要出兵,还要等你父亲翟将军发话不是?”
翟崮脸色一沉:“叶小七,你这是要我父亲一个人扛下所有?”
叶小七面不改色:“我可没这么说,只是建议,你自己斟酌。这事,你担下来,多半没命,看你父亲对你的处罚有多狠,就知道了。但如果是你父亲去担,以他的功劳跟智慧,定能周转出来,皇上多少会给他几分面子不是?”
翟崮犹豫了。
他知道,叶小七完全是替他考虑,才会出这样的馊主意。
但父亲毕竟是父亲,他再混账,已经做错一次,怎能再坑父亲第二次?
翟崮摆摆手,让叶小七先出去,他想自己静静再做打算。
但事情的发展,没让翟崮安静思考的机会,他父亲,翟将军亲自到他营帐里问话来了。
他被处罚后留得半条命回来,医治过程,父亲硬是没露过面。
廖樊一逃跑,他就找来了。
果然,在父亲眼里,军营的事永远比他这个儿子的性命来得重要。
翟震冷着脸进门,问都不问翟崮的伤情,直接呵斥出口:“孽障!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廖樊逃跑了,现下如何收场?”
见翟崮缩着脑袋不敢出声,翟震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混账东西,敢做不敢当,这会子当缩头乌龟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