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的意外死亡,我是非常痛心,我也立志一定要搞清楚这背后的原因。”
说到这里,门口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办公室人员,手里提着盒饭。“来,也到饭点了,王叔请你吃盒饭,我们边吃边聊。”
苏誉也没客气,说了声谢谢,就打开饭盒。
王英年边打开饭盒边说道:“你应该知道,你们县的钱永利被停职了,我们借这个机会对他进行了几次传唤,但他就轻避重,什么都不透露。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人,铜山镇镇长刘江死了,也是死于车祸。因为,就在我们去铜山镇找了刘江后,他就发生了交通事故,一起死亡的还有他的司机。刘江是个很重要的知情者,这和我们传唤钱永利有关。我们分析他们内部出现了分歧,开始解决不安定因素,刘江就是那个不安定因素。这让我们很被动,案件刚有些起色,如今又陷入围谷。”
说到这里,他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眼神期望的望着苏誉。“据我和你父亲多年的交往,他是个谨慎的人,做啥事情都很有计划。我认为,他应该把重要证据做了备份,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或者交给了谁保管,这对我们很重要。”
苏誉没找到,自己在山里待了两个月,县里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不可一世的钱永利被停职调查,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让他最为惊讶的是,王英年对父亲的了解,竟然比自己这个儿子都透彻。他有一种冲动,想立马告诉王英年,爷爷手里有证据。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市里的态度不明显。如果有心办钱永利,为什么不双规?别的不说,就他收受规矩,复杂的男女关系,在县里已经不是秘密了。随便拿出来一个够他在纪委蹲一阵子了。但纪委为什么不做呢?
从王英年话里,他也听明白一些,似乎钱永利是被别的什么事情连累了,但还不是主要责任人。这就说明,上面有人不希望彻查钱永利,更不希望市里翻车祸案的旧账。王英年也许是一厢情愿,属于干私活的少数人,而且手里也没有能把钱永利关进去的证据。这个案子能不能扳倒钱永利,王英年没有把握,他也说了不算,市纪委估计也是棱模两可。否则,他们就不会偷偷摸摸的干了。
这时候交出去,不但不能对犯罪集团一网打尽,还有可能给自己和家里带来危险。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