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所谓，他打定主意要离婚。
不去的话，他就不等了，直接起诉。
反正账务那边他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想昭告全世界？要不先和阿姨说说？”
“打住。”
陈卓看了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胡乱动作：“有个奇怪的定律是，半路开香槟，往往会让事情不顺。”
“是吗？还有这种定律？”
方诗雨嘟了嘟嘴。
不说就不说，反正她知道就行了！
回到公司，陈卓就专心工作，不再去想赵雅璐的事情，但方诗雨心情实在是好得过头了。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给他送了三次水果，换了六次茶水，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轻声哼歌，让他无奈又好笑。
快到下班时间，他忽然接到了宁秋雅的电话。
“我刚好路过你的公司，顺便停了车，有事和你谈谈，要不你下来一趟？”
有事不直接上来，反而叫他下去？
这位宁大小姐的架子未免太大了。
陈卓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拿起西装外套下了楼。
没办法，商业协会和合作的人情他都没还，家也没搬，欠的人情太多，不得不给面子。
刚穿过停车场来到路边，眼前就出现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
陈卓走到车前，看到后车门打开，便直接坐了进去。
让他意外的是，车上不但有宁秋雅，还有张秘书。
“陈董，你可算来了！哎，我们这次陪宁总裁出差，原本五天的工作行程，生生被总裁压缩成三天，害得我们所有人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连吃饭都只能狼吞虎咽，简直就是特种兵式出差。”
张秘书一看到他坐下，立即出声抱怨。
陈卓愣了愣。
特种兵式出差，这不是宁秋雅的风格。
她做事一向沉稳利落，为什么这么着急？
而且，张秘书跟他说这个干什么，他们出差，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但人家都说了，他也不能装没听到，只能附和一句：“那还真是辛苦了，不过你们什么事这么着急？”
“还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