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芪山知道吗？有没有耳熟？”
张璇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她人刚醒，可是听到秦霄的话，仿佛被扔进满是冰块的浴缸之中，一下子就精神了。
“你查到了？是灵芪山干的？”
秦霄说道：“应该吧，引诱你的学生是灵芪山的手笔，你是往灵芪山扔大便了？灵芪山这么搞你？”
张璇听到如此粗鲁的话，气都不顺了，不过她忍了下来，秦霄帮了大忙。
“我来自百草门，灵芪山与我们百草门是对头，他们应该已经拿到一些东西了。”张璇有些忧心忡忡的说。
秦霄问道：“拿到什么？”
张璇说道：“可能是配方。”
秦霄不由的问道：“配方很重要吗？会让我损失多少钱？”
虽然秦霄不爱钱，可是被人把钱坑没，这是秦霄不能接受的事情。
好比秦霄有一大盘子饭菜，秦霄没有胃口，他不想吃了，秦霄可以扔掉，但他不接受有人冲到面前来，抢走了饭菜，再吐一口口水，再给秦霄一脚，这必然引起秦霄的强力反击。
灵芪山，秦霄记住了。
张璇说道：“我也不知道会损失多少，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拿走了什么，其实拿走配方还好说，他们不好仿制的，因为刚刚投入了市场。”
秦霄连忙问道：“投入了市场？你跟杜家合作的化妆品？”
张璇马上说道：“对，我其实是代表着百草门，我离开师门，赚一些钱，走通一些门路。”
秦霄有点明白了，不管是家族还是门派，都要有生存之道。
百草门也是如此，张璇做的是百草门不被人所知的生意，比较隐蔽。
张璇继续说道：“我担心灵芪山拿到的是数据，这会成为攻击产品的方式。”
秦霄马上想到一个问题，“你的数据有问题？造了假？夸大其词？”
张璇叹了一口气，说道：“化妆品的效果是有的，只是没有说的那么好，广告都会夸张一些，灵芪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数据要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就能针对我们，他们会退出改良版本，比我们的更强，价格更低，然后贬低我们百草门。”
秦霄问道：“你不是代表不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