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梦和现实接壤,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梦。
也许,那就是上天的预警,甚至于,允许那是她经历过的生活。
可赵丰年,赵丰年和梦里已经出现了第一个不同,他能毅然斩断狐朋狗友的接触,为自己一句话去跟对方对峙,甚至大打出手,
也因为自己的顾虑,和家里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甚至慢慢的却明显的侧重到她身上,到他们这个小家上。
不是只有她在努力克服压力恐惧,赵丰年也是的。
石青青的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流下来,却一点哽咽的声音都不带,就好像眼睛是个水龙头,闸口断了,水就流出来了。
她润泽的双眼,大大的,楚楚可怜,无依无靠的样子,看得赵丰年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给她。
“老婆,青青。”
“不亲。”石青青锤了一下赵丰年的肩膀,被坚定的揽入了怀抱。
耳边是赵丰年的胸膛,他闷笑着:“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青青,叫你名字呢,没跟你说亲亲。”
石青青耳根都红了。
在赵丰年的先哄带骗下,石青青犹豫了一下,咬着牙说了一句话。“我做梦了。”
随着这句话落地,后面的话似乎也很顺利的就脱口而出了。
“梦里,你在乎你的狐朋狗友更甚于我,你带他们来家里吃吃喝喝,酒瓶子堆了满地,还有人趁着喝醉不干不净的看我,我还没告诉你,只是先旁敲侧击,你立刻说都是朋友,
梦里,你对你的亲人简直叫一个敲骨吸髓,血都为他们流干了价值被榨完了,还恨自己骨头不值钱的那种好,对我只是说没事的我们还年轻,我们以后会好的,空头支票开了一堆,这就是你送我的新婚承诺。
你还坐牢,让我和孩子们在骂声中度过每一天,几个孩子的头从来没抬起来过,我跟个泼妇一样听到一点动静就骂回去打回去可是没有用,别人家有男人,他们会给他们撑腰,跟他们打架,我不止是打不过,还吃暗亏了,可我跟孩子们又能说什么呢,
呜呜,赵丰年我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可是那场梦从台风天开始做的,到后面你背着我借钱给你的狐朋狗友、和你亲戚来这边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