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实际一点也不了解人家呀。”
她噗嗤一笑:
“都来这水仙楼了,难不成还真听曲看舞不成?”
“你那小心肝,指不定在哪儿,比我还享受呢。”
“你!”靖王动了气。
眼中除了着急,愤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明明是天潢贵胄,年纪又轻,可眼下的德隆,却眼底青黑,眼神直飘,走路都打晃。
足见身子亏损之重。
本来,她病得就重,应当好好养着,然而突然好了起来,这里头……
“德隆,你身子都这样了,可自保重些吧。”
靖王大有深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