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她们走过来。淡淡道:“你先回去,我送她。”
舒斐然不知道孙晋绥在外头站了多久,怎么这男人是有听墙根的毛病吗?神出鬼没的,难怪上一世他暗恋自己,并一直偷偷保护着自己,她根本就不知道。
“上来。”
孙晋绥直接蹲下来背她,舒斐然在他宽厚的背上趴几次了,驾轻就熟。
“现在出去会有人看见,你不怕同学们嚼舌根吗?”
以前传她是周志琛舔狗够难听了,孙晋绥跟她在一起,怕是更要被骂吧。
“让他们说吧,的确是我追的你。”
舒斐然心头一震,声音有些发颤:“你说,你在追我?”
孙晋绥还是喜欢她的,她有希望。
“以前是。”
三个字像盆凉水,将她的心都浇冷了。
“哦。”
她没好意思再问他现在对她的感觉。
“我帮他还的三万块其实是借他的,不是给他。周志琛还是我家的司机,他和他母亲都住在我家,如果现在他出了事,我们家肯定要担责的。”
这个世界很奇怪,富人家里出了事,人人拍手称快,说是因为作恶多端遭报应,而穷人无论作多大的恶,被人知道了,都会同情,会说如果不是因为怎样,就不会怎样。
太不公平。
她和孙晋绥算是同个阶层,她想,这么说他是能理解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
话是这么说,舒斐然却能感觉得到孙晋绥的语气明显变得柔和多了,也没有初始时的硬梆梆,不管现在的他对她还会不会像上一世那么喜欢,她都不希望他误会自己和周志琛了。
“脚记得及时换药。”
上了车,孙晋绥在她耳边吩咐。
他们之间的话题也只局限于养伤,换药,舒斐然几次想跟他多交流些话题,孙晋绥的嘴就像镶了金,怎么也撬不开。
舒斐然只能选择看窗外的街景,半晌,孙晋绥开了口,语气淡淡像是在跟谁漫不经心的聊天。
“听说你最近跟廖颜亮走得很近?”
这算是另一种打探,亦或是吃醋?
舒斐然变得有些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