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威廉终于回了。
“嗯。”
……什么叫“嗯”？！
——到底是怎样的“嗯”？！
江离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打下一行字：
“你有话就说。”
这次，威廉的回复倒是很快——
“没想到，原来你对我的理解……是这样的。”
江离：“……”
她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像是被直接放进烤箱里炙烤，甚至能闻到自己焦灼的理智在燃烧的味道。
她疯狂地思考该如何圆回来，甚至一度想假装被盗号，可威廉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
“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写的我，比我本人还……懂得如何‘表达’？”
江离彻底炸了。
她发疯似的在沙发上滚了一圈，最终，咬着牙回了一句：
“你可以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吗？”
威廉淡定回复：
“抱歉，不可以。”
江离正处于极度社死的混乱之中，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威廉。
她瞬间僵住，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接，绝对不能接！
但下一秒，她手一滑，鬼使神差地点了“接听”。
——完了，她的手已经彻底不受理智控制了！
“江离。”
电话那头，威廉低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他的话音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像被精心雕琢过，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克制的清冷，平静得让她心跳加速。
“……”
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甚至不敢开口回应。
“我刚刚读了你的文稿。”
求求了，快忘了它！！！
她用尽全身的意念在心里呐喊，可是，下一秒威廉竟然直接念了出来——
“江离抬起另一只手，却被魏昭轻松攥住。他倾身，额头几乎贴着她的，声音低得像是呢喃：‘江离，你这样的小把戏，我都能陪你玩到天亮。’”
江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