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瑜多次对城墙发起进攻的原因,墙体有许多破损的地方,裸露出许多断裂的砖块,曹仁现在自然没有功夫来修理,倒方便了他们。
手上果断地将匕首插入墙体,借着夜色的隐盖,踩着断垣土砖往上爬。
没多久三人就登上城墙哨台,两个曹兵在交谈什么,其中一个正好背对我们,另一个刚好看到他们,没有任何发话举枪刺来!
司北溟和龙干脆利落地从腰后抽出匕首,在他们完全发出声音之前就闪到他们身后击晕了他们。
城门紧闭,城中的百姓大多搬离城门,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也熄灯休息了,唯有五里开外的军营府还灯火通明。
看样子,曹仁已经带领全部精干夜袭周瑜去了,剩下为数不多的长史一类文官,安静得不同寻常。
“胡南,知道陈矫在哪吗?”
“虽然史料没法细节到这个地步,但他应该在左边偏房,按照我一路而来观察的军营府布局,掌管调度的文官一般都住那。”
“不错,我们走。”
司北溟在前面开道,龙殿后,三人跟着他从哨台的梯子爬下去,贴着城墙向军营府的方向前进。
当三人挨到曹仁军营府的大门时,司北溟周身的气场一下变得肃杀起来,每当到这种时候,他总会露出鹰隼的犀利目光。
相处的时间长了,胡南知道这是他开始认真的表现,不知为什么他很容易让周围的人也受到感染,开始认真起来。
这会和司北溟的商仪有关吗,胡南看着他暗想。
三人从侧面的外墙翻进去,很快来到偏房,这是第一排附房,掩盖在光影之下,尽量避开曹营其他人的视线。
令人相当奇怪的是,其他的房间或多或少亮着灯,唯独这间房昏暗阴霾,就像光明的堂厅中的一隅,虽然黑暗,但所有人都忽视了角落的存在,觉得一切正常,没人注意到这间屋子。
好像这间房子本就该如此阴暗。
司北溟皱了皱眉头,胡南知道为什么,就连他都能感觉到这间房子散发着不寻常的气息。
但他越直觉似地觉得陈矫就在这里。
司北溟指了指屋顶,龙会意率先踩住墙壁,腾起身子,在一息之间抬起另一只腿,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