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地?敢在这里放肆?”
张松见公子貌似是来帮自己的,连忙离他近了点。
胡南本来是一脸冷酷,想到这里还是许昌得收敛点,便转了个灿烂的笑容出来。
“这位大哥,哪里啊,在下只是一个路人,岂敢放肆,这不看这位兄弟惹着大哥了,所以来劝劝大哥,大哥还请见谅。”
不知道是不是胡南在战场上过了两年,见多了鲜血,好久没笑过,卫兵看着他努力的微笑更觉得笑里藏刀。
司星辰扶起张松,躲到龙的身后,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张先生,没事吧?”
张松没想到司星辰竟然认得自己,喜出望外,受宠若惊地连连摇头。
“没事,我没事。”
“你们到底是何人?”
领头的卫兵还想在虚张声势地问出几句,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到了胡南手上的末蚀,哪怕没有出鞘,他也感受到了上面隐隐散发出的寒气和杀意,声线就不自觉地颤抖。
“说了,路人。”
胡南的嘴角如收扇一般渐渐变平,一年来积累的杀意却如实体般侵入三个卫兵的大脑。
卫兵莫名从心底感到坠入湖底的寒意。
“是,是,路人,路人,公子请,您请。”
卫兵颤抖地说出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的话。
胡南见目的达到,便向司星辰递了视线,司星辰点头,带着张松和他的书童一起离开。
胡南转身跟上,龙走在最后面。
当胡南离开后,卫兵好像一下被捞出水面,冷静了下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胡南这一年在战场上体会到的,他发展独步商仪的方向。
他隐隐发现他好像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然后将自己代入,接着就能反过来控制原本情绪的主人。
但他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做,这一切对他来说都还是模糊的感觉。
等拐过角,几人才在一个茶铺安定坐下,各自告知了姓名,果然是张松,没救错人。
“原来各位公子是刘皇叔的人。”
张松了然,心里开始盘算。
“皇叔爱才惜人,特派我们来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