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胡南抽出末蚀,将它用力甩出!
“当——!”
末蚀的剑尖插入脚下的泥土中,剑柄微颤。
刚在葭萌关噬过血的剑身尚未擦拭,剑上血犹腥,被血覆盖的剑体本身则向四周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剑锋毕现!
人潮往后闪躲了一些,仍然不退让。
胡南收敛了眼神,眼下一暗,换了种眼神,漠然俯视着前方的一群人,心中的神情被他调动到眼神中。
他还没尝试过同时感受多人的情绪控制多个人。
但他可是控制最主要的人,他盯上了那个守城副将。
与胡南漠然视线交汇的一刻,守城副将同时感觉到心如死灰,他腾升出了后悔的情绪。
胡南开口道:“守城副将替汉室倾力镇守葭萌,令人钦佩,但其本人在被敌将收编后对他出言不逊,不知道本人在自己心里又是个什么形象呢?”
“我呸,我怎么可能不如你!你们只不过是一群只会偷袭的小人罢了!”
副将气急败坏,胡南只是站在他的面前,揣摩他濒临阈值的情感。
“你们呐,自己搞偷袭时觉得自己无比高明,被偷袭时就痛骂对方是小人,这种行为,我教你一个词描述这种行为——双标,不过我可以按你的标准来,若你不服,我完全可以在所有人面前与你一对一再战一场,但是现在贵客立门,军情要紧,牙门将军以下军职者,全部让开!”
随着胡南说出的话语,副将感觉自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随意捏造他有形的情绪。
副将的情绪终于越过了愤怒而崩溃。
他极为暴躁地挥开双手,朝四周的人大吼道:“让开,都让开!”
人们推搡着像退潮一样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行道,直通议事厅,尽头是议事厅半敞的大门。
胡南想起他们初次到新野时,那时诸葛亮处理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军纪,没想到这个问题将因为蜀军的构成而伴随蜀军终身。
胡南收剑入鞘,换上平常的眼神,眼中情绪重新调回,回过头朝李恢抱拳。
“李恢先生,请。”
“多谢胡南少主。”
胡南带着李恢往议事厅走,司星辰摸了摸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