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精神院中，刘小飞尴尬的挠挠头，如此看来，李希瑶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傻白甜，她是一个比绝大多数女孩都清醒的女孩子。
只是迫于无奈，只能干着这一份令她恶心的工作。
“我又不傻！那些老板点我的时候，经常会以害怕的名义，拉我的手！我知道，他们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清秀的脸蛋上，闪过一丝无奈。
刘小飞悻悻的挠挠头，一边观察附近的情况，一边打趣道：“那后来呢？”
“当然是严词拒绝了。所以，你刚才不可能把我当成女儿，你就是占我便宜……”
“对不起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人在危险的时候，会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东西，你懂那个感觉吧？”
看到刘小飞尴尬的无地自容，李希瑶心里乐坏了，没想到，他惊恐害羞的样子，还蛮好玩的。
但李希瑶并没有真的计较他。
两年前，若不是他出手相助，恐怕自己早就成为树妖的养料了。
“我懂！所以，我不怪你，只是希望下次别那么用力，怪别扭的！”
“好的好的，下次一定。”
说完，刘小飞的一双眼睛细细打量着李希瑶，这个身高165的女孩，楚楚可怜，让刘小飞的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丝保护欲。
“那么你呢？你为什么把梦魇当成你的妈妈？梦魇变成了你妈妈的样子，你差点沉沦其中，这是极度危险的事情。”
“害！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人在精神虚弱的时候，偶尔被梦魇吸引住也是正常的。”
李希瑶的身躯轻微一震，躲过刘小飞炽热的目光，看向精神病院的深处，耳畔响起了妖魔的凄厉叫声。
她沉默不语，以无声回应着刘小飞的提问。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小飞注意到她努力的抿着嘴唇。
仿佛一开口就会河水决堤一样，眼泪瞬间涌出，连同她硬挺到现在的精神，也会瞬间垮掉。
刘小飞看了她好一会，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难道，她的妈妈已经永远离开了吗？
她能在今晚跳楼自杀，一定跟她的妈妈有关系。
在灵气复苏后的世界，死亡常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