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h县的修车师傅力气不小啊。
但小车还没看到大院门口,就看到门卫大爷正在关大门。
“滴滴滴滴,喂,老同志不要关门!”
老门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都下乡办事去了,院里人毛都一根,想办事明天来吧!”
哐当,铁门真给锁上了。
h县几个头头再次聚首的地方是在棉垦公司的简陋办公室里。
从市医院看人回来的周副书纪有些唏嘘。
“老黄这个人,哎,才五十多的人,一夜之间头发白了不少,跟六七十岁的人一样,脸色也是蜡黄的,只盯着天花板一个劲的反复念叨【不作数】三个字。”
“要是别的县发生这件事,我当场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可谁叫这馅饼落在了咱们h县。”
张宏城有点好奇。
“周书纪,你今天怎么长吁短叹的?黄县那边到底怎么呢?”
周志烈苦笑着摇头。
“我让司机小吴在市领导司机跟前念叨了几句。”
“说老黄病床墙头上的白灰少了不少,这市医院听说春天里才刷过的,里头只不定有什么猫腻。”
“护士一生气,就把老黄抹墙灰在自己头发上,又给自己涂黄姜水的事给捅了出来,哎。”
正美美吸着烟屁股的耿同鹏差点没被呛死。
“呵呵呵呵,咳咳咳咳,这烟头真、咳咳、真带劲!”
铁道修路部队最后决定把临时总部设在郑家峪。
因为这地方太合他们的需求了。
一条土路直通h县里新开的集市,从集市往东北走居然可以上陇海线!!!
部队和小型装备马上就能运过来,而更绝的是h县和w县之间还有一座铁路桥,重型装备也能从w县那边绕过来。
甚至,他们还可以随时调用w县那边的汽车团运力。
当h县那个年纪轻轻的县长说把自家火电厂二期的电力都供给给铁道部、附近乡里新开的小水库也归部队使用后,部队领导当即拍板,郑家峪就是他们部队以后一年半施工的基地。
铁道部队四五千人入驻郑家峪,光是他们日常的人吃马嚼就能把h